“果然如此。”

柳茗雪轻声嘀咕了一句。

柳晓芙轻笑了一下。

姜红纱抿了抿嘴，收回视线，转变为刚才的话题：“所以明白人的本质是什么，首先要明白人为什么要睡觉？”

“因为大脑要休息啊。”

柳茗雪感受到姜红纱投来的询问目光，想到自己是那个服用通灵丹，使用通灵丹的人，所以赶忙回答。

“所以有脑子，有中枢神经才要睡觉吗？”

姜红纱继续询问，牵引柳茗雪不断思考，使之能深入明白道理。

“呃~~”

柳茗雪不想展现自己的无知，所以沉默没有回答。

“蚂蚁需不需要睡觉啊，姜姐姐。”

一旁的柳晓芙好奇询问。

“蚂蚁是社群动物，也是有脑子的，而且思维意识也非常复杂，自然需要睡觉。”

姜红纱温柔回答。

柳茗雪听到姜红纱的话风，眼睛一亮回答：“蚂蚁这样的动物都需要睡觉，那肯定是有脑子的都要睡觉了。”

“没有脑子的呢？”

姜红纱询问。

“没有脑子的就不用睡了，毕竟睡觉是为了大脑休息。”

柳茗雪理所当然回答。

“所以睡觉是在拥有大脑之后，才进化出来的？”

姜红纱为了让柳茗雪“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所以循循渐进提问。

“先有脑子还是先有睡觉~·~”

赵礼在一旁总结。

“先有脑子，然后脑子累了，才进化出睡觉。”

柳茗雪听到赵礼把问题提炼清晰明了后，由此眸子一亮，果断回答。

“以前的科学家确实这么认为，不过在灵气复苏以前的17年，有科学研究了标准原始生物水母发现，这个没有大脑没有中枢神经，全身只有一层透明薄膜的生物，竟然也需要睡觉。

后来东瀛的科学家继续研究，发现水螅这种和草履虫相差无多的原始生物，竟然也是要睡觉的。

迅速就轰动了生物界。

没有大脑休息的需求，却仍然需要睡觉，这是为什么？”

姜红纱柔声询问。

赵礼三人听到这样颠覆认知的回答，都是一愣一愣的。

柳晓芙惊奇过后，急不可耐追问：“为什么？”

赵礼挠了挠头，对这方面没有了解到他，自然是无从思索。

柳茗雪愁眉苦脸思考后，弄得心情烦躁，直接跳出问题询问：“所以这些问题，和人的本质有什么联系？和唤醒圣女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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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姜红纱见对方如此冥顽不灵，只能叹息一口气，自顾自说：“睡觉先行于大脑的产生，由此诞生了一个假说，睡觉才是生物的原本状态，醒过来才是非正常状态。

醒过来，能够行动，是后面进化出来的状态。”

“普通人的一生，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而睡觉则是无防备，无法进食，没有实质收益的时候，按进化越来越好来讲，睡眠应该是越来越短才对。

然而不管是人还是其他生物，睡眠从来没有缩短的道理。

说明睡眠才是刻在人身上的本质，如果没有睡眠，那这个人就没有了存在道理。”

姜红纱语句尽量放缓讲解。

“这样说来，大家回归本质长眠，浑浑噩噩才是真实？”

柳茗雪眉头轻皱，对这个理论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