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茗雪沉默少许，强颜欢笑，自我安慰说：“哈哈哈，这不正好符合奇迹的因素嘛，一切的可能性都小，也负负得正了。”

姜红纱叹息一口气。

“只有三天时间了，成功还是失败，都要有一个答案，这样才好进行后面的决策。”

柳茗雪握紧了拳头，为自己鼓了一番劲，然后才是继续询问姜红纱：“你这个通灵丹怎么使用？”

“是不是服用了之后，就能联系到圣女意识昏睡的地方？”

柳茗雪不待对方回答，又擅自猜测了一下。

“勉强可以这样理解。”

姜红纱秀眉微凝，稍稍纠结了下后，勉强点头。

然后一行人简单收拾了实验室的东西，就出了门，向着圣女休息的地方而去，边走边说。

小主，

“因为这个丹药处在试验阶段，所以各种不确定性很大，如何让丹药发挥想要的效果，服用的修行者也需要有所心境。”

姜红纱手中握着青色小瓷瓶，认真说。

“心境？什么心境？”

柳茗雪诧异。

“亏你还是修行之人。”

姜红纱摇摇头，还是无奈解释说：“就类似王阳明龙场悟道，明白了一个本质后，再看待周围的世界，就是一种不一样的理解。”

“本质？”

默默跟随在身后的赵礼，听到姜红纱提到这个关键词，心中微动：“明白了一个道理后，看待周围世界就会有所不同。”

他想起刚刚来到这个劫难世界时，系统提醒他需要明白的三个本质：世界本质，人类本质，自己本质。

明朝的王阳明，明白了一些所谓的哲学后，带来的是心境变化。

自己身份不同，如果明白了一些哲学本质后，是不是就能恢复力量呢？

就像是官场内，同样一件功劳，有背景的能借此功劳升官，无背景的只能得到口头嘉奖或者奖状一样。

赵礼神情认真起来，竖起耳朵，准备听听姜红纱的言论，是否可以它山之石，攻克己身之玉。

“我明白，就像是突破筑基之前，必须有所心境一样，这使用完美使用通灵丹，也需要有这种道心。”

柳茗雪激动大声说。

“对。”

姜红纱言简意赅。

“姜博士这就是在传道了？”

柳茗雪眨了眨美目。

“却没有突破境界时，要求的道心那么严谨。”

姜红纱平静纠正。

“所以，我具体需要明白什么？”

柳茗雪好奇询问。

“本质，或许是人的本质吧~~”

姜红纱思索了一下，语气不是太确定说。

“这是我一个初窥金丹的修行者，能够明白的吗？”

柳茗雪愕然。

“古希腊哲学家托勒密，连自己城邦都离不开，却已经提出了宇宙结构学说，说到底，科学和修行是不一样的。

修炼打坐的时候顿悟了，可以带来力量上的实质变化。

而普通人顿悟了一个道理，也仅仅就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最多以后为人处事改变一些，纵然心中装着国家兴亡，星辰大海，却无益于改变自身所处环境。”

姜红纱耐心解释。

“似乎男人大多是这样欸，闲下来对身边卫生视而不见，却喜欢谈论国家大事，宇宙星空。”

柳晓芙说出自己的观察。

柳茗雪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赵礼，正好望见了对方兴致盎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