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的孩子险些踢掉,这可不是仅仅用‘不对’就能说得过去的。”闵御说得风轻云淡,好像现在他们谈论的不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样,泡过澡之后他便径直来了这里,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他拿起茶壶,发现里面没有茶水,于是将茶壶交给了蓓婴,“去弄些茶水来。”
叶城韵还以为他会怎样雷霆大怒,看到他如此平淡的反应,反倒有些不适应:“你没事吧。”
“什么事?”闵御托着下颚,一脸悠闲地看着叶城韵。
“你一点也不在乎?”叶城韵似乎猜到了他如此满不在乎的理由,他女人无数,想要孩子的话应当早已子孙满堂了,但是到现在为止,也仅仅是那个名为遇宛的腹中怀有谷奉君的胎儿。要不是谷奉君不想要孩子,就是不能要孩子。
但无论是哪个理由,无论孩子是保住还是没有保住,对于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难道不应当给予一些关怀么,叶城韵注视着闵御的脸,倏尔说了一句:“你们男人都是畜牲。”
“畜牲?”闵御被她骂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的?”叶城韵说道,“你和叶城谌一样,都是畜牲。”
闵御没想到自己深爱的女人骂起长辈来也丝毫不留情面,但不知为何,看到她这个样子,他却有些想笑。
遇宛腹中的胎儿可以确定不是他的,他自替代了谷奉君的位置之后,便没有临幸过他那些女人,因为闵御很清楚那些女人在晚上都为谷奉君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他自知自己的身体不算干净,但与谷奉君行过房事的女子,他确实是没有兴趣去与其交欢。
在他离开多年,从外面回来之后,遇宛却流产了,不禁令闵御感慨万千。
在真正的谷奉君在位的时候,遇宛是他最为宠爱的女人,而令闵御没料到的是,即便是谷奉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