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尘之所以千里迢迢赶来北疆,冒着危险陪她出兵见阵,这一切都是缘起于江尘对她的感情。
这让薛景云既沉醉,又感恩,更惶愧。
“大庆国最后的倔强?”
“这又从何说起啊?”
江尘一愣,随着薛景云回到了屋里,坐在床榻前的竹藤椅子上好奇的问道。
“因为在我哥哥平定南方之前,戍北的将军就是现在的镇南王。”
“他在北方和北夷国交战十年,虽然不能说一败涂地,但也从来没有过哪怕一场的大胜。”
“每次都是两败俱伤,打的彼此都疲累到了极致,然后议和。”
“议和的结果,当然就是我们大庆国自居上国,口袋里不差钱,慷慨大方。”
江尘一笑道:
“虚伪!”
“就是割地赔款呗?”
薛景云摇了摇头,脸色一红,惭愧的叹息道:
“赔款倒是真的,可是割地却从来没有。”
“因为北夷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