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干活的地方,只剩下一堆菜叶和两个笸箩,人已经回屋里去了。
“我很好奇的是,既然天墉城乃是咱们和北夷国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且事到如今,天墉城依旧掌握在大庆国兵马的手里。”
“为什么他们却可以越过天墉城,跑来这里烧杀劫掠呢?”
“如果顶在前面的天墉城,并不能起到御敌于国门之外的作用,那要那些戍边之兵,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说以前的时候江尘还觉得随军作战,运筹帷幄是一件很遥远的事。
那到了现在,甚至已经到了北夷国骑兵出没的范围之内。
“我得尽快的了解北夷国的情况和敌我的态势,以便将来到了军中之后,可以快速的作出正切的计策!”
江尘的心思,薛景云也明白。
所以她也尽可能周祥的介绍着关于北夷边境的情况。
“夫君,其实吧……”
“说实话,天墉城与其说是顶在最前沿的阵地,不如说是咱们大庆国最后的倔强……”
薛景云的脸上,尽是失落和羞愧的表情。
因为在她的心中,抵挡北夷国,血战北夷铁骑是大庆国兵马和薛家军的事儿。
跟江尘没有半文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