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枝的长刀劈在石台上迸出火星,她额前碎发已被冷汗浸透,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水袖下的小臂肌肉紧绷,却在白墨侧身避过时,暴露了握刀手势的破绽——那是根本不是什么武技,而是自己观看学来的一招半式。
“破绽百出。”
绿枝的刀带着风声袭来,垂落的珠帘随之一晃,在她刀面上投下晃动的光影。
小凌拽着小影带着一众歌舞坊的丫头们躲在廊下偷偷观察着。
“还不束手就擒?”白墨的声音混着铃铛碎响,他凝气用灵力包裹住一片落叶,屈指弹向绿枝,落叶精准盖在她脸上,她只能慌乱挥刀,却听“叮”的一声,白墨用手接住了她的刀刃。
月光下,他袖口的云纹绣工与绿枝共鸣武器上的花纹重合,如同一幅展开的图画。
绿枝广袖翻卷间带起的气浪如无形刀刃,“嗤啦”声响中,她的袖口最先崩裂,一条暗紫色绦带在气劲的控制下如蛇信窜出,却在下一瞬被气劲绞成碎絮。
她的身形本就纤细,月光下更似一茎弱柳,裸露的小臂上青筋微凸,却在气劲相撞时,被震得渗出细密血珠,却凭借着练歌舞出身的柔韧身体反转上半身,将共鸣武器挣脱了白墨的掌控。
白墨伸出手指擦着她咽喉掠过,卷落的发丝与碎布一同飘向半空。
绿枝闷哼着旋身劈砍,衣料摩擦空气发出“嘶啦”声响,腰间的系带最先崩断,素白长袍如蜕壳般滑落,露出内里毫无遮挡的苍白肌肤。
绿枝的刀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却因赤身露体而略显僵硬,白墨侧身避开时,挥出一掌,绿枝没能躲开,那一掌带出的气劲将她仅剩的里衣震成碎片。
她发出短促的惊呼,双臂本能地护住胸口。
白墨的气劲擦过她腰侧,将最后一缕碎布震飞,露出整个完美无瑕的背部。
她转身时,胸前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却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过于单薄,锁骨下方的凹陷能盛住一汪月光。
左肋下方有道三寸长的刀疤,形如新月,她的腹部平坦如砥,却在呼吸时可见肋骨微微起伏,像振翅欲飞却力竭的蝶。
“如何呢?少家主...”她发出破碎的笑,血沫顺着下巴滴在肚脐上,“好看么?他们说,这样的身子才配当棋子。”
白墨的看见她眼角正在渗血,将下眼睑的浓妆染成暗红,宛如春日盛开却被雨打湿的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