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他微微抬头扯开嘴角笑了起来,他满嘴都是血。
姚望舒皱眉,看向白子鹤。
“不是我们弄得,他之前试图咬舌自尽,不过被我们控制住了,而且真元被锁,他咬也没咬断,就留了个大口子。”白子鹤冷声道。
“以钱。。没咬过,不熟西。”施公子大着舌头开口,显然是伤口疼的不敢发力。
“你是代表施家来的?”白思冷漠的开口问道:“后果你也应该清楚,我望舒宫并非好脾气,做了什么,后果自负。”
施公子只是笑,似乎有些不屑。
“南洲不少人都知道你家那位老祖母如今已经寿元将尽了,她保不住施家的。”锦袍老天仙显然更毒辣一些,直戳施公子的弱点。
施公子面色微暗,却并不是恐慌或者悔恨,只是有些悲伤的苦笑,随即抬起眼看向几人,“那六如何?”
他说话声音略略的,有些好笑,可他说的话并不好笑。
施家基业不算小,但真的惹到了望舒宫,也不可能保存的下来,对双方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姚望舒一直没有说话,她在山道上就没和这位施公子接上话头,她只是在想,想到如今,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想明白了。
于是她开口了。
“你是儒门。”
施公子不屑的笑,好像在嘲讽姚望舒的眼界,谁不知我施家乃是南洲最大的儒门世家?
“只是儒门,无关南洲。”姚望舒缓缓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