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全望道:“就算是这样,说王康贪墨,也太……古怪了。”
马伯和道:“那是你不了解王康和王笑。王康是什么人?巨贪白义章的姻亲,王笑未当驸马之前,王家就是依靠白义章;可你看王笑又是什么人?成势之后把白义章压服成什么样子?
王笑此人沽名钓誉,是有大野心的。呵,这父子俩也是怪了,一个是满身铜臭、利欲熏心的商贾,到底怎么就能生出王笑这样的儿子?”
“公子是说,王康是瞒着王笑做的?”
马伯和道:“我也不知道,我还在想……还有一种可能,这笔银子也许就是王笑授意王康拿来收买心腹要员的。
若是如此,柴青禾必死忠于王笑,早晚会发现我们。我们得马上出京,马上。”
“这就走?”
马伯和站起身,道:“走!太危险了。”
他动作很快,几步就走到了书房门口。
但下一刻,他又停下脚步,低声咒骂了一句。
“该死!”
“公子?走吗?”
“等等……我再想想。”
马伯和站在那,沉吟道:“不应该啊,不应该啊。若是王笑要封赏功臣,大可以直接赏地封爵。何必多此一举呢?”
“公子?不走吗?”
“想不通。”马伯和喃喃道:“这么说吧,哪怕王笑赏了柴青禾良田五千顷、食邑一万户,满朝上下,所有人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杨全望道:“我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