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谁啊?”
“左明心不是说他们夫妇俩想在这山上再建一个别院吗,想必是她派人来买地了。”
“他们把济南的宅子卖啦?”
“没有,他们舍不得。”
“哼,那他们哪来这么多银子?”
“今年的分红已经回来了,这点银子玄策还是有的……”
……
京城,马府。
杨全望走进书房,见到马伯和正坐在那里,整张脸都拧成一团,显然在费心思考着什么。
“公子,怎么了?”
“我大概知道柴青禾是怎么敛财的了。”
“哦?”杨全望很高兴,问道:“公子这么快就查到了?”
“不难查,这两日户部有传闻,说王康贪墨了‘官营对外贸易商行’一百多万两银子。我打听了一下,就在三天前,王康确实悄悄派了一辆马车去过柴府。”
马伯和眼神中有些愤怒,拍了拍桌案,又道:“你知道伪朝一年的赋税是多少吗?不到两千万两,王康就贪了一百余万两。就算是我爹,也不敢这么贪。”
“王康贪墨?”杨全望只觉不可思议,奇道:“王笑富有半壁江山,王康还要贪墨吗?有这种事?”
马伯和摆了摆手,道:“你不了解,这官营商行不是王家的,是伪朝的产业,如同官盐、织造局。这商行的本钱是由伪朝国库拨款,贸易用的也是伪朝的水师和船只,赚了银子,大部分该给伪朝国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