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境白摇摇头,“我只是在想事情。”
“沈玥还在南城,听说她最近和林杰走的很近。”阮梨清一边说,一边看着阮境白。
阮境白苦笑瞬间,然后依旧摇头,“她和谁走得近,是她自己的事。”
到底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阮梨清叹了口气,本来想再说点什么,然而手机却响了。
莫兰打来的电话,问他们明天几点到家。
阮梨清只能和阮境白说了声,出去接电话。
下午回家的时候,阮梨清的表情也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一晚上都皱着眉头,在想什么?”沈灼原本在收东西,看见阮梨清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他过来揽住人的肩膀,温声问道。
阮梨清摇摇头,“没事,就是在想点事情。”
“什么事情?”
“挺多的。”阮梨清顺势躺倒在沈灼怀里,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沈灼的腰,声音闷闷的:“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口是心非?”
沈灼眉梢一动,“谁说的?”
“还用谁说?”阮梨清一副你在开玩笑的模样,她数着手指头和沈灼算旧账:“记得白玉吗,记得付衍然吗,还是说要我提醒你?”
阮梨清吊着眼角看他,这些都是沈灼以前的“丰功伟绩。”
沈灼也知道在这些事情上,自己没有争辩的资格。
他沉默的任由阮梨清念叨。
然而阮梨清念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他:“你们男生是不是说句实话,就烫嘴啊?”
“一个池景云,一个阿境,非得把人弄的心灰意冷了,才知道后悔?玩什么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