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确实有个电话会议,还是她约了很久的李淮书。
暖阳这么段时间,起起伏伏,阮梨清也就没好意思联系李淮书。
然而现在确实定下来了,她才试着给那边发了邮件,约了这次会议。
李淮书虽然是混血,但习惯非常的西方,他不差一分一秒,非常准时地发起了通讯请求。
阮梨清一接通电话,就率先开口,“抱歉,李先生,前段时间实在太多事情,以至于都没能和您联系。”
李淮书笑了下,才惊讶的说道:“我很意外,我以为,我可能再也听不到你以暖阳老板的身份和我联系了。”
阮梨清说:“我也这样以为,但幸好不是。”
“让人惊讶。”李淮书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他说:“大陆的情况我一直有在了解,但我认为,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并不能够插手,所以,我想你应该不会生气,我没有站在你那边吧?”
李淮书是个很高情商的人,沈氏和暖阳的斗争,实则无论谁输谁赢,都和他没有太大关系。
毕竟他只是个供应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那无论谁是他的分支,都对他没什么牵连。
然而他却偏偏能这样先发制人,即使双方都心里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也只能接受他的这个说辞了。
阮梨清看着桌上新鲜的满天星,情绪起伏不大:“我们有个词语叫做愿赌服输,我一直认为做生意和在赌场没什么差别,那次我输了,这次我赢了,这不过都是我和我对手之间的事,哪有怪罪到荷官手里的呢?”
李淮书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是有趣。”
“您还觉得我有趣就行,那看来暖颜和UK的合作,还有继续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