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顿了一下才无所谓地开口:“我们不是一直都关系好吗?”
阮梨清和顾尧的事,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
沈灼不说话了,他眯了眯眼睛看着阮梨清,倏然轻笑,“白玉想让你把孩子打了。”
阮梨清从以前开始就看不透沈灼,就是因为他的眼睛永远都很平静又幽深,什么情绪都没有。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一样。
阮梨清心里震了一下,面上划过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又撑起那副云淡风轻的笑容,“你也想?”
沈灼垂眸:“这不是你一开始的条件吗?”
她一开始拿着合同过来找他的时候,不就是做了这个决定吗。
沈灼早就说了,阮梨清这个人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找个时间吧。”沉默许久,阮梨清才吐出这一句话。
白玉的问题不严重,没两天就出院了,一出院自然是回了沈灼的公寓。
阮梨清也是回了自己家,只是家里有段时间没住人,落的灰有点多,她不得不打电话找个家政过来收拾。
家政动作麻利,阮梨清坐在客厅看书,家政在里面打扫。
直到家政拿着一束干花出来,“阮小姐,请问这个是您还要的吗,我看它掉在书桌旁边了。”
那是一束已经半枯萎的花,看的出来花的主人大概原本是没准备把它做成标本,而是在开始枯萎以后才有了想法的。
阮梨清放下书,看着那束花,有些想不起来这束花的由来到底是什么。
她把花又还给家政,“随便吧。”
中午的时候,家政本来想给阮梨清做顿饭再走,但她的冰箱里空空如也。
家政没办法,只能再三抱歉,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