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一切一切，都与这修真界格格不入。

他跟姐姐一直在一起，除了他得到心法和功法的那日，细细想来，姐姐也好像从未用过《紫霄剑法》！

她真的有修炼《五行心法》吗？

……

杜若被人抬了下去。

宋明急忙的抱她回了住处，本想跟上去的云晨看到这一幕，顿住了脚步。

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过主动了。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云晨一愣，这才看到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的安乔。

他微抿唇：“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安乔也是见云晨性子还不错，才愿意多说两句，“你不像舔狗吗？一直热脸贴冷屁股？她是长的比别人好看？还是比别人努力天赋好？抑或是比别人善良？”

“她比别人、她……”云晨发现，他居然回答不出安乔的问题。

他仔细想了想，自己为什么喜欢粘着杜若呢？他也不清楚，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这人好有趣。

明明只是一个外门弟子，却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他觉得很有意思，后来……后来他就经常来找她，结果她对他不屑一顾，不假辞色，他就越发觉得她这人有意思。

所以他这是有受虐症？

讨好他的他不喜欢，怼他的他反而贴着上去？

那他跟那些讨好他的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你说……我这样是不是有病？”

半晌没得到回答，云晨偏头一看，旁边哪还有安乔的身影，人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