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元看他砸桌,皱眉道:“干嘛?不想写?”
“没有,我就是想如厕。”秦埕咬牙,将一切怒气全都咽回肚中。
“写完再带你去。”四元不耐烦,“逼事怎么这么多。”
秦埕……
秦埕只好拿笔继续写这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欠条……
安乔进来的时候,四元正拿着欠条在吹墨。
见她过来,立即献宝似的道:“安乔妹妹,我已经让他把欠条写好了,你看看。”
“嗯。”安乔应了一声,接过欠条,点点头:“不错,把它吹干再拿给我。”
“好嘞。”
四元立即跑到一步,使劲吹纸。
秦埕:“……”
确定这是哥哥不是奴才?
这谄媚的样子比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收回目光,又看向安乔,越看越觉得她身上的气质一点都不像村里人,忍不住试探问:“姑娘,你叫安乔?”
“嗯。”
秦埕还想再问,就听安乔说:“伤口不痛了?”
她一说,秦埕立即感觉到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
他捂着胸口的伤,皱眉道:“为什么我感觉我身上其他地方都好疼?像是擦伤了。”
“正常。”安乔面色平静,“你忽然晕倒,我拖着猪没办法扶你,只好一手拖猪,一手拖你,你身体在地上摩擦了几下,大夫说都是外伤,没有大问题,擦几天药就好了。”
“你是把我拖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