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乐轻应一声。上官惑把他放平，他望着上方，眼神迷茫而空洞。突然，他皱了一下眉头，紧接着表情有些痛苦。

当那些混乱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重新梳理一遍的时候，他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明起来。他的眼睛变成血红色，双手的青筋直跳。

“尹天笑……尹天笑……我一定要杀了你！”孟知乐低沉地咆哮道。

他终于完全想起来了！

他如何成为尹天笑的傀儡，如何受尹天笑的吩咐去伤害上官紫璃，如何纠结矛盾着，那些不堪的往事，他全部想起来了。

小师妹……

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师妹！

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让小师妹那么失望和伤心。他还害得她多次哭了。这是以前的他不敢相信的！他怎么会做这样可恶的事情？

好想死啊！如果死了，小师妹就不会讨厌他了！如果活着就要面对小师妹疏远和厌烦，他宁愿永远醒不过来。

“逃避不是办法，你要勇敢面对。现在你的修为都没有了。你……恨我吗？”上官紫璃迟疑半天，轻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