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桃语调轻松说着,“听说南方小城的水土都养人,我这些时日干枯的皮肤就看那边地水土能不能行了?”
季镜年看她一眼,“你皮肤很好,不用水养也很好。”
蒋桃掩唇笑了声,像往日里一般开起了玩笑,“在季老师眼中,他老婆当然是冰肌玉骨美艳动人啦。”
季镜年却就此沉默下来。
蒋桃也因此突兀地沉默了下来。
到了机场航站楼外,蒋桃解着安全带,推开车门时,扭头跟季镜年道别,
“季老师,我走——”
下一秒,季镜年陡然倾身过来,熟悉温暖地木质暖香把她包裹的严实。
唇瓣上覆上阔别已久的薄唇,蒋桃闭上眼,没一丝挣扎,心甘情愿地靠在副驾驶上,伸出两只手紧紧搂住了季镜年的脖子。
他的吻一向是斯文中带着强势的,但眼下这个吻却粗暴、蛮横、带着啃咬、掠夺跟几不可察地小心翼翼。
蒋桃眼角滑出眼泪,却张开唇缝放任季镜年滚烫的舌钻进她齿间,勾着她的软she,吮咬□□。
季镜年呼吸急促,蒋桃却没出一丝声。
察觉到异常时,季镜年缓缓睁开了眼,看着闭着眼却一直在流眼泪的蒋桃,他眸间划过心疼,舌从她齿间退离,薄唇也撤离,人要离开时,蒋桃却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肯放。
季镜年将脸埋在她胸前,微哑的嗓音,“什么时候知道的?”
蒋桃是哭声,“我妈火化那天。”
季镜年小心翼翼地搂住她的腰,双臂搂的很紧很紧,恨不能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他声线暗哑,“对不起,蒋桃,对不起。”
蒋桃脸颊落下的眼泪滴在他脸颊上,烫的他喉间干涩。
“不用说对不起,季老师,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的。”
分明难过的不行的语气却还在强行安慰着他。
季镜年苦笑,问她:“还打不打算回来?”
蒋桃嗓音哑了,“不知道。”
季镜年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极低的声,“别哭了,要回来,好不好?”
蒋桃没说话,只是挪到季镜年脖子旁狠狠咬了一口。
力道疼的季镜年眉头紧颦,但他没出声,连搂着蒋桃腰的力道都分毫未松。
察觉到嘴里都是血腥味,蒋桃松开了嘴,她擦干净眼泪,轻声道:“季镜年,这算是我给你的处罚,如果,如果这次回来,没其他意外,我就原谅你,你也原谅你自己,好不好?”
季镜年说好。
蒋桃拍了拍季镜年的肩膀,勉强挤出一抹笑,“好了,松开啦季老师,我要去赶飞机了。”
季镜年缓缓松开了她的腰。
蒋桃没再回头看,拉着行李箱跟包包便进了航站楼。
跟于春来在值机处碰面时,于春来吓一跳,伸手接过她的包包跟拉杆箱,“怎么了?怎么一路哭着进来?碰见坏人了?”
蒋桃擦干净眼泪,点头,继而笑的没心没肺,“对啊,是个大坏人,让我这么难过。”
于春来淡淡瞥她一眼,揉了一把她的脑袋,皱着眉,“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作者有话说:
心情不好,再更一章。
还有我改文名了,现在的文名是《纵我着迷》,今天如果有时间上网页版的话会换个粉色的封面,大家不要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