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以为是季镜年为了张望的事喊了多年不见的旧友,后来到了尾声,才知道是林今树这段时日才从隔壁省会城市搬到鹤城定居,打算以后长久在这里居住工作。
今天的见面单纯是旧友小聚。
吃完饭,蒋桃付的钱,刷的季镜年的卡。
输密码时看着账单上的五位数,蒋桃小小地替季镜年心疼了下。
付完款,就对上林今树笑吟吟的狗狗眼,他打趣:“还以为是镜年掌管财政大权,眼下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嫂子才是。”
蒋桃把自己往已然起身地季镜年怀里一塞,作出小鸟依人的模样,丝毫不扭捏道:“我管钱,他管我。”
季镜年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扶住蒋桃的腰,对她的话并没异议,掀眸看向好友,“开车了吗?没开的话我送你。”
林今树好笑地看着面色寡淡的好友怀里偏偏抱着一个颜色秾丽神态娇媚的美人,偏生还没多少违和感,他摆手,“开了,没开的话我也不想吃狗粮。”
三人走到外面,林今树上了车,扬长而去。
蒋桃从季镜年怀中出来,钻进副驾驶,她侧眸看向季镜年,诚实道:“季老师说林今树是律师时,我还以为季老师是为了我的事请人吃饭呢。”
季镜年将车子驶上大路,闻言回了一句,“之前电话问过了,昨天张望的行为顶多是猥亵,顶多被拘留个几天,公安局有关系的话,第二天就能出来,情节不严重,外加上蒋先生有关系,确实难办。”
蒋桃耸了耸肩,“所以,我基本都习惯了,每次见了他都冷汗直流。”
季镜年抬手,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或许你想出口恶气?”
蒋桃眼睛一亮,扭头巴巴地看向季镜年,“季老师,你想干嘛?”
季镜年瞥她,声线挺平稳的,但说的内容却让蒋桃眉心一跳,“揍一顿,让他躺上三个月。”
蒋桃去摸季镜年的额头,不可置信道:“季老师你是不是发烧了?”
季镜年哎,教书育人的高校教授,斯文端正的大学老师哎,从不做打架斗殴的季镜年哎,竟然要去揍人,还要把人揍骨折?
季镜年握住她的手腕,挪到薄唇上亲了下,“发烧了吗?”
蒋桃懵懵的摇头,“没——”
转而又清醒道:“季老师你别去揍人,张望人很疯的,你打他一顿,我也只是舒心一会,等张望反应过来时,他报复起来很疯批,是那种自损一千也要伤人八百的疯子,我不想要季老师因为我的事受到任何影响。”
季镜年手磨砂着她的腕骨没说话。
蒋桃却凑过去,在他侧脸上啵了一口,“季老师,我呢,现在也很满足,跟季老师结婚了,前段时间也见过我妈了,工作顺心,生活偶尔有一个疯子在我的生活里蹦跶一下,我就当是蚊子拍走了,没事的,而且张望行事嚣张,我爸不会让他在国内呆太久的,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
季镜年侧眸看了一眼她,嗯了声,松开她的手,却转而用指腹按了按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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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桃发现挑明她的暗恋好处有太多了。
随时随地地想亲季镜年就亲,想抱就抱,想摸摸就摸摸,完全不用收敛,她对季镜年可以称得上是肆无忌惮。
反正很重责任很重视这场婚姻的季老师并不会拒绝她。
这其中最让蒋桃愉悦的好处就是晚上例行公事。
蒋桃可以脸不红心不跳无拘无束地说一些骚话,当然季镜年依旧是不接话的,他在做这种事情一向寡言,只知道操练。
但他不接是不接,身体反应总是很大。
比如她用气音抱着季镜年娇娇弱弱地说一句好大,季镜年轻则比之前早几分钟释放,重则就是把她“鞭笞”的叫苦不迭。
当然愉悦居多。
季镜年在这方面真的是天赋异禀。
呃,也可能是年龄所逼。
从私房菜馆回去的这晚,蒋桃其实不太想做,毕竟今天早上八点半她还在季镜年怀里哼唧。
但她进浴室,没料到季镜年在浴室,他刚洗完,正在用浴巾擦拭身上水渍。
胸膛上有水滑落,腹肌上水汽蔓延,再往下——
然后她鬼使神差地耍了句流氓,蒋桃说:“季老师,我能帮你咬吗?”
此咬自然非彼咬,这句话蒋桃当然说得出口,更劲爆的话她也咬着季镜年的耳朵说过,但眼下这种氛围,不就是明晃晃的邀请吗?
季镜年直接撂下浴巾,迈步过来,把她摁在墙上,压着她纤薄的后背直接来了。
反正是一晚被折腾的命。
当然是没咬的。
季镜年在这种事情凶是凶,但却是个传统的人,就没让蒋桃嘴干过那种事。
当然他也没帮她咬过。
顶多就是手了。
作者有话说:
别看季老师现在传统的不行,但后期就是一整个把斯文克制传统扔一边,玩起来比蒋桃还大胆
然后捏,小小地预告一下,明天书中是个暴雨天/纠结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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