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地凑过去在上边儿落下一吻,无奈地解释道:“若不是因着她是你的人,我早让她去了。能当这么多年细作不被人发现,武艺过人、明察秋毫,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个女子,女子总是会让人放松警惕的,查案子更加方便。这样的人才培养出来一个多不容易,如今我手下还一个都没有,她愿意替我效劳,这是我的荣幸!”
苏九月一听他这话,才松了一口气,“陶然确实厉害,希望此番能顺顺利利的。至于罗云……不然就让她留在咱们府上吧?她如今也没家了,离开这里都没地儿去。”
吴锡元自然是答应的,“这些小事儿夫人做主就是了。”
在陶然离京的当天,王启英家中来了个不速之客。
听王通说京兆尹大人求见,他才放下手中的卷宗从书房走了出来。
过来一看,就看到一个人穿着披风戴着帷帽,再低头一看就连脚上的鞋子都比往常高了些许。
这样一来,不仅看不出身形,也瞧不出模样,当真妙哉。
他好奇地绕着桑科打量了一圈儿,啧啧两声,“桑大人,您这是什么打扮啊?莫非是……得罪了什么人?”
桑科叹了口气,将头上的帷帽摘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对着王启英说道:“王大人,您有所不知啊!这几日表面上瞧着马上到圣上寿辰了,外头一片祥和的,但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王启英被他这话吓了一大跳,急忙追问道:“王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啊?莫非有人要在皇上寿辰期间闹事?”
桑科见状吓得脸色蜡黄,赶紧摆了摆手,“没有的事儿!您可莫要瞎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