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案子无足轻重,便可以请人帮忙。
李程季看向他,说道:“跟旁人兴许不能说,但你自然是可以的。我们这阵子碰上个凶杀案,死得是个卖棺材板的。这人也没什么仇家,他的街坊邻居说他平素只在家干活,基本上连门都不出,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王启英听他真的说起了案子,脸色也变得郑重了起来,对着他说道:“可有查他的亲族关系?”
李程季点头,“查了,他无父无母,也没娶妻生子,只有一个姐姐,在翰林院邹展家中当小妾。”
王启英听到邹展的名字,顿时一愣,想起了那日在滦河边儿上,吴锡元在审问孟氏的时候,对方也交代出了邹展。
巧合?不可能,这两个案子一定有联系!
若不是孟氏一开始供出了这个名字,谁又会往老实巴交的邹展身上想呢?
“邹展查了吗?”王启英问道。
他还没来得及查,但若是他的兄弟们查出来了,他也正好捡个现成的。
“查了,可是这个邹大人平日里除了去翰林院修书,哪儿都不去。案子现在陷入了僵局,受害者的姐姐也让我们查清案子的真相。”
他耸了耸肩,倒也不是他们不想查,实在是这案子涉及到的人真的太少了,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啊!
“凶器呢?可有看到?仵作验尸了吗?”
“凶器应当就是现场的一个斧头,他平素就是用那个来订棺材板的,仵作验尸也是这么说。”
王启英摸了摸下巴,“撇去证据不说,我觉得这个邹展十分可疑,你们可有让人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