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锡元听完心里也明白了个大概,约摸就是有人借着官盐的名义偷偷运私盐,就是不知道那个大胆的人是谁了。
“你们东家是谁?”吴锡元问道。
“回大人的话,是扬州何家。”
吴锡元眉毛一挑,“你是扬州人?”
这人急忙摇头,“不是的,我们几个都是名阳县人氏,去扬州做工也是有人引荐我们多赚几个钱,我们这才上了船。”
吴锡元微微颔首,“何家?”
他怎的从未听说过?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点眉目的。
这人为了将功赎罪,只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对,就是扬州的一个大盐商,他的兄长在京城做官,是同历二十八年的进士。”
他这么一提醒,吴锡元还真就想起了一个人来,“何汉秋?”
这人也跟着点头,“是他!是他!您这么一说,草民就想起来了。”
吴锡元嗯了一声,“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这人绞尽脑汁地想了许久,才缓缓地开了口,“大人,小的确实还想起了一个事儿,但这事儿也是小的偶然听说的。至于是真是假,小的真说不好。”
吴锡元应了一声,“本官知晓了,你直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