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瞧着他居然这么激烈地反对,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为甚不行?可是你同那姑娘有个什么过节?”
李程季还没说话,就见她娘又拧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不对啊,先前儿你们不是还收了人家姑娘的什么信物?”
李程季自己都纳闷了,“我啥时候收人家姑娘的信物了?娘,这话您可不能瞎说啊,这不成了私相授受了嘛?”
李夫人一看他不承认,还有点来气了,苦口婆心地教育他,“程季啊,咱可不能这样。姑娘家的名节大于天,又岂是你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李程季更不明白了,他什么时候对人家姑娘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这几年唯一呼之即来,挥之即的也只有英子!
“娘,话可不能乱说,你啥时候看到我收人家的信物了?若是真有此事,儿子绝对不会推脱。”
李夫人哼了一声,“那一日,还在雍州的时候,娘正在同曲二小姐说话,你刚从外边回来。曲二小姐要回去,你非要去送人家,那天是不是曲二小姐给了你什么东西?你可别说没有啊!那是你娘我亲眼看到的,娘还没有老眼昏花到那种程度。”
李程季被他娘这样一说,思绪也回到了那个时候。
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
只是那时候不是英子让他回去找曲明悠要那个迷药吗?怎么在她娘眼里这就成了私定终身的信物了?
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那迷药的事儿断然不能让他娘知道,不然那曲明悠在他娘眼里得成什么人了。
“原来您说的是这事儿啊!那可不是什么信物!那是曲二小姐为了帮他爹脱罪搜集的证据!我都没跟她说过几句话,怎么可能私相授受?您便是信不过我,也不能信不过曲二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