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卿言微微颔首,又问姜大夫,“他这伤口是怎么来的呢?”
姜大夫捋了捋胡须,说道:“跟屋子里那些将士们一样,都是被炸伤的。”
说完,他自己似乎还有些疑惑,“将军你怎么会这么问?”
岳卿言看了一眼戴川,意味深长地道:“我就是想听听这位老乡怎么说。”
戴川眉头一皱,接着替自己辩解,“我正在山上砍柴,听见轰隆一声,就被震得从山上掉了下去。我真没说谎啊!将军,您可得明察秋毫,替草民做主啊!”
岳卿言嗯了一声,“好说,你先随他们下去休息。”
他对着下属说道:“你喊两个老乡将他抬下去休息。”
好巧不巧,喊来的两人正是大成二成两兄弟。
他们水库哪儿有那么多休息的地方,都是跟干活的老乡挤在一起。
大成和二成将戴川抬走之后,王启英还靠在墙上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的神色。
岳卿言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不去吃东西,还愣在这儿作甚?”
王启英闻言抬眼看他,问出了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之处,“大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戴川奇奇怪怪的?”
岳卿言一挑眉,“哦?哪儿奇怪了?”
王启英快走两步来到他面前,同他说道:“一般老百姓见着您是什么态度?无一不是唯唯诺诺的,哪儿还跟他似的侃侃而谈?反正我觉得不大对劲儿。”
岳卿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这事儿我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