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锡元坐在一旁一言不发,这辈子吴二柱能不能考上他不知道,但是上辈子吴二柱一连考了七八次,直到自己死去,他还没考中。
至于这辈子能不能考中,他也不知道。
但是这几日瞧着吴二柱交的那些狐朋狗友,他觉得考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整日里跟那些地痞一起玩乐,意志迟早会被消磨个干净。
黄氏从吴锡元家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一个人送她,她气到不行,吐了一口唾沫,大步朝着自己家走去。
“吴忠!你看看你那好弟弟还有大侄子!他们不仅不让咱们挂靠,居然还出言羞辱我!”
吴忠正在院子里用竹条扎框子,听了他这话,抬头看向了她,“这不可能!”
黄氏气得在院子里指着他骂了半天,“怎么就不可能了!你还真当自己有多大脸呢?人家说了,今后再也不跟咱家来往!”
“一个个没出息的,让老娘去丢人现眼,你们怎么不去?!气死我了!”
“老的老的不中用,小的小的不中用,我这是什么命啊!”
“我命好苦啊!”
……
吴忠见她发火,也不敢触她的霉头,见她骂骂咧咧了好半天,总算消停了下来。
才问道:“他们当真不愿意帮这忙?”
“自然是真的,我还能在这事儿上说谎吗?我又不是傻,跟自家银子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