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可心疼坏了,想骂她爹娘两句,又觉得当着她的面儿说她爹娘似乎有些不大好。
扯着帕子咬着下唇,自己个儿生了半天闷气,才心疼地拉过苏九月的手,“你也太可怜了,这着急忙慌的能给你许个什么人家啊?他们对你好吗?不然我让我爹爹做主替你退婚?”
苏怡绝对是诚心诚意为她好,可人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苏庄是骠骑将军,在人家的家事上头也插不上话。
苏九月连连摇头,她婆家比娘家好多了!公公婆婆维护她,夫君对她更是好的没话说,她才不要退婚呢!
“不不不,我在婆家日子挺好的,他们都很疼我。”
想到锡元傻里傻气对她好的样子,苏九月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甜蜜的笑容,几日不见,锡元该是想她了吧?
苏怡惯是会察言观色的,知道她所言不假,也就松了口气,从身上卸下一块玉佩交给她,“九月,咱们俩既然同姓,又有如此缘分,我叫你一声妹妹也是应当。这玉佩你且收下,今后但凡你有任何困难,便拿着这玉佩来找我,我一定想办法帮你!”
她敢送,苏九月可不敢收。
自古以来都有黄金有价玉无价的说法,这样一枚玉佩,还不知道值多少钱哩!
她连连摆手,“怡姐儿,我有事去找你就行了,这信物我可不能收。我是个毛毛躁躁的,万一丢了,那可心疼死了。”
苏怡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东西再好也不过是个死物,哪儿比得上咱们两人情谊?你且收下,好生保存就是,推辞的话,倒也不必多说。”
苏九月见她执意如此,只好将东西收下,然后想了想,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递给了她。
“怡姐儿,我身上也没什么好东西,且我这辈子怕是都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这个荷包是我自己绣的,里头有我幼时去香山寺求的平安福,我把它赠与你,希望你接下来都能平平安安,事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