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寒虽然醒转片刻,但根基受损太重,很快又陷入了昏沉的睡眠。或许是放松了警惕,或许是高烧灼烧着神智,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起胡话。
起初只是些模糊的音节,我并未在意,只是持续为她渡入气息,擦拭额头的冷汗。
直到她无意识地攥紧了我的衣襟,用带着哭腔的、极其微弱的声音呢喃:
“娘……别走……冷……地窖好冷……”
我的心猛地一紧。地窖?
“……爹爹……为什么……不要清寒了……清寒会很乖……”
爹爹?不要她?我眉头紧锁,药王谷圣女,地位尊崇,怎会……
她的呓语愈发清晰,也愈发令人心惊。
“血……好多血……他们……他们都死了……为什么只剩我一个……”
“婆婆……带我走……清寒怕……清寒不想练功……好疼……”
“……‘青囊’……容器……我只是……容器吗?”
“不要……不要把我关起来……我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