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弥漫着陈旧气息的房间里,五个年轻的姑娘,静静地躺在稻草之上。她们的呼吸均匀而绵长,面容平静。
墙上的两盏煤油灯,轻轻晃动着。昏黄的光晕在墙壁上摇曳,给这略显冷清的房间添了几分暖意。然而,这份暖意却又因这静谧的氛围,显得有些神秘。
整个房间静悄悄的,静得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旁边的窗户从外面被木板钉住,可月光偏要执着地透过缝隙,洒落在她们身上。
身着鹅黄色厚衣服的董卿儿,在这静谧的氛围中缓缓地睁开双眼。她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入目之处尽是陌生。她记得自己明明是要去看朋友的路上啊,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呢?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慌乱地环顾四周。当瞧见旁边还有其他姑娘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急忙双手用力地摇醒一个穿素色衣裳的女子。
“快醒醒,醒醒啊!”董卿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颤抖的心底挤出来的。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那素色衣裳的女子名叫钱凌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摇晃和急切的呼喊搅得慢慢从沉睡中苏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一时有些发懵。她那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满是迷茫,脑袋里像一团乱麻,无数个问号在脑海中横冲直撞,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
紧接着,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涌来。她想起自己是去药房给爹爹拿药的。一路上,她的心思都飘在爹爹那虚弱的病情上,脚步匆匆却又满心忧虑。现在,她怎么突然就置身于这陌生得让人心慌的地方了呢?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带着一丝恐惧与无助,问道:“这……这是哪里?”
董卿儿在一旁,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六神无主,听到钱凌儿的问话,连忙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我也不知道啊。”那哭腔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现状的绝望。
随后,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去喊醒其他三人。她们的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每喊一声,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旁边近的两个女子也依次醒来,当她们睁开双眼,看到自己身处这个陌生得如同噩梦一般的地方时,害怕得浑身如筛糠般发抖。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小声地抽泣起来。
董卿儿和钱凌儿瞧见另外两个女子那害怕到瑟瑟发抖、小声抽泣的模样,心里难受得紧。她们的眼眶也不禁微微泛红,相互对视一眼后,便又喊醒另一个女子。
那女子身着一袭白衣,那洁白的衣衫竟似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她的容貌绝美,眉如远黛,眼若星辰,肌肤胜雪。
钱凌儿轻轻凑到她身旁,声音里满是焦急与关切,轻声说道:“姑娘,快醒醒。”
若初听到有人喊她,轻轻摇晃着她,还伴随着那此起彼伏、带着哭腔的声音。她缓缓地、吃力地睁开了双眼,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满脸惊恐的女子,她们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那眼神中满是害怕与无助。
若初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缓缓转动目光,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脑海中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她记得自己是在客栈里,听到敲门声,打开房门查看时,眼前一堆的粉末飘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袭来,紧接着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如今醒来,却出现在了这个陌生得的地方。看到身边这四个惊恐无助的姑娘,她瞬间明白了,她们都是被人抓了。
钱凌儿见若初悠悠转醒,整个人瞬间瘫坐下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她那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满是惊恐,声音带着哭腔,害怕地说道:“我们被人抓走了,这可怎么办啊!”那声音,如同夜风中飘荡的悲号,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董卿儿一听,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慌了神。她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只是出门看望朋友啊,娘知道了肯定会难过死的,会不会以为我遭遇了什么不测啊!”她仿佛看到了娘在家中焦急等待的模样,娘那满是担忧的眼神,那在门口来回踱步的身影,都如同针一般刺痛着她的心。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更加止不住了,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
钱凌儿也满脸焦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嘴里嘟囔着:“我是去给爹爹抓药的,我爹还等着药救命呢,这可如何是好啊!”她想到爹爹那虚弱的身体,那躺在床上痛苦的模样,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奈。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另外两个女子也带着哭腔说道,她们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其中一个女子抽抽搭搭地说:“我们只是路过街道,就像平常散步一样,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另一个女子也跟着附和道:“我好害怕啊。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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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初静静地坐在那里,经历了清风寨那场惨绝人寰的变故,她哭不出来了,泪水干了。她微微低下头看到自己衣衫完整无缺,只是周身没有力气。
她抬眼环顾四周,其他姑娘们发丝略显凌乱,几缕碎发随意地贴在脸颊上,却也遮不住她们眼中的惊恐与无助。然而,她们的衣衫同样完好,没有一丝破损的痕迹。
若初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虽带着几分虚弱,:“现在哭也无济于事,我们先保存体力,目前情况不明,一味哭泣只是徒耗精力。”
便又说道:“你们看看,衣服是否都完好无损,是不是只有浑身没力气这一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