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是本尊的错……”

“本尊不该离开你的……”

“对不起……对不起……”

那充满痛苦的心声像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楚朝歌的心。她看着他这副模样，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忍着剧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没事……小伤……”

“小伤”两个字彻底点燃了墨渊的怒火。他猛地回头，那双赤红色仿佛能滴出血的眼睛终于看向被禁锢在原地、吓得快要尿裤子的赵峥：“你，”墨渊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比万年玄冰还寒冷，“该、死！”

话音未落，他甚至没有多余动作，赵峥的身体就在恐怖的领域威压下开始寸寸碎裂！从皮肤到肌肉再到骨骼，像个被捏碎的瓷娃娃，在细微的“咔嚓”声中缓缓化为最原始的尘埃！没有惨叫，没有鲜血，连他的神魂都被无上威压碾得粉碎！

筑基后期的内门高手赵峥，形神俱灭，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整个过程安静而又……残忍到极点。

做完这一切，墨渊仿佛只是碾死了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他转过身看向楚朝歌，眼中的暴戾杀意瞬间变回无尽的心疼和自责，伸出手轻轻将楚朝歌打横抱起来。

楚朝歌惊呼一声下意识想挣扎。

“别动。”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会碰到伤口。”

楚朝歌身体瞬间僵住，能感觉到自己正靠在一个冰冷却无比坚实的胸膛上。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出静室，外面玄阳宗主和所有闻讯赶来的长老、峰主全都面色惨白地跪倒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他们都被刚才那毁天灭地的威压吓破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