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妈,我想你。”
表情悲怆,满眼深情,张开双臂,期待着跟老母亲来一个爱的拥抱。
“呕……”三大妈干呕一声,
一股子味道,再加上如今这副尊容,实在太辣眼睛了。
年纪轻轻,一嘴的牙只剩下左边上下几颗,其它地方全都掉了个精光。
原本的尊荣就跟个乞丐一样, 张嘴一说话,——连乞丐都不如了。
加上那一股子恶臭,
实在太上头了,
三大妈不由的想起了一些发生在易忠海跟何雨柱身上,不好的回忆。
……
见儿子还要往前凑,三大妈连忙大喊,“停!就停在那儿,别再往前走了!对,就这样。”
闭住的气息再也坚持不住,喘息几口,这才开口问话,语气中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怜悯和慈悲,“你回来干什么?
身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洗洗再来?”
闫解成羞愧难当,搓着手,“我就是回来看看您和爸,我想你们。”
三大妈的脑子此时清醒异常,直觉应该跟那一股子恶臭有关,简直太酸爽了。
“去找个地方洗洗,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来吧,你这一身味道,你爸绝对给不了你好脸色。”
闫解成后知后觉地伸长胳膊,偏头在腋下闻了闻,又一脸疑惑地看着母亲,仿佛是在说,‘我为什么闻不出来?’
……
阎阜贵正襟危坐,控制好微表情,喝几口凉白开润好嗓子,盘算好一会儿的说辞,只等着那个逆子进门好好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姜还是老的辣,让他知道他的那些看似聪明的算计其实都是他老子玩剩下的,
——好好认错,好好求饶,好好表现,工资跟存款继续上交,我就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结果过了没多久,三大妈一个人推门进来了。
阎阜贵怒气勃发,“这个畜生!竟然连家门都不肯进了。”
三大妈再次干呕一声,仿佛刚才不小心抓到了粑粑一样,快速到水盆里洗了洗手,再呲着牙用湿毛巾在身上狠狠拍打了几下,这才长吸一口气,缓了过来。
“哎呦,老头子,这儿子咱不能要了,
身上味道比易忠海掉茅坑还上头,我这只是往跟前站了一会儿,我就感觉身上这味道,就跟被传染了一样。
我让他找个地方好好洗洗再回来,我还叫他把衣服也换了,实在太臭了……”
——阎阜贵眨巴着眼睛,完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
阿美莉卡休斯顿,下午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