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画真的再也画不出来了?”

赵母谈到了真正关心的事情,“你说你个混小子,好好的画什么小孩儿?你画个正常人多好……”

赵母对赵衍的画怨念颇深,

“这种意境,那是前人们梦寐以求的,这要是能传下去,后代们踏入那个领域的概率绝对能提高不少,结果你画个小屁孩,这多寒碜呐,一瞬间逼格就掉下来好几个档次有没有?”

赵衍了解母亲的想法:

“我虽然现在画不出来,但是灵感来了绝对还能画,

下回啊,我就把您画上去,啧啧,想想啊,您这么漂亮,再打出那么犀利拳法,

到时候搞不好就是一幅价值亿万的名画,就跟西方那些世界名画一样……”

“你滚蛋……”

赵母笑骂一声,眉开眼笑,

“对了,咱家亲戚又从阿美利卡带过来两集装箱东西,全在福祥胡同堆着呢,也就那边院儿装得下了。你抽空去给各家发一发。”

赵衍当然知道都是些什么,那可都是他自己列的清单,“好嘞……”

……

“也不知道你小子这回躲出去对不对,”

赵衍的师傅施文武品着香茗,啧啧有声,

“厂子这回参与了的人,都被上面嘉奖了,尤其那个叫梁拉娣的,还有刘玉华,两个人被专门点名表扬,

这得是多大的荣幸啊,反正我老人家挺羡慕。”

赵衍嘿嘿的笑:

“我可不稀罕那个,我就想着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最好是我做完以后别人都把我给忘了,

我这自自在在的小日子多好啊,出了名可就不这样了,整天给人盯着,有一点点出格的事情都得被人上纲上线。”

施文武当然懂得这些,只是心里有点发酸,发发牢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