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便先行落子了,接下来你们该当如何?”
“是执子入局对弈,还是局外旁观,是幕后搅局,还是充当黄雀?”
另一边,魏良才夫妻俩,越琢磨,觉得越有可能,索性让下人备了些薄礼。
二人坐着轿子就往孙府去。
路上,王丫儿还在嘀咕:
“说不定真是咱想多了,山芽子前儿还在刑部大牢里。”
“孙府指定还封着门呢,去了也是白跑。”
魏良才没接话,可心里也打鼓。
毕竟“仙子”和“痴傻丫头”的形象差得太远,只盼着能撞撞运气。
可轿子刚到孙府街口,二人就愣住了。
哪儿是什么封门冷清?
孙府门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比集市还热闹。
更扎眼的是,府门两侧停着好几辆马车。
有的挂着官员的青绸车帘,甚至还有两辆缀着暗纹、一看就是皇子规制的马车。
正有小厮忙着往府里搬礼盒。
魏良才刚掀轿帘要下车,就瞧见个熟人——正是一同在皇宫给皇子授课的同僚周文彬,连忙上前拽住了他。
对方一脸急色,像是有难处,看清是谁拽着自己后,连忙把他拉到旁边僻静处。
“良才兄!你怎么也来了?”周文彬先开了口,声音压得低低的。
魏良才连忙问:“文彬兄,这孙府是怎么回事?”
“前几日孙山芽不是还关在刑部大牢,府门都封了吗?怎么突然这么热闹?”
周文彬叹了口气,往孙府方向瞥了眼,才续道:
“你是没在宫里听闻后续!
那日两位仙子闯完皇宫,虽让皇帝陛下当众失态。
可事后连半分追究的意思都没有。
你想啊,那可是能引天雷碎城墙的人,陛下哪敢惹?”
“后来本被关进刑部大牢的孙山芽给放了,连带着孙府的封条也全撤了。”
“更要紧的是,孙山芽本就是被十六皇子和十九皇子牵连入狱的。”
“结果那二位当天就被皇帝下旨禁足,连宫门都不准出!”
魏良才心头一震:“竟有这事?那这些权贵……”
“这就更简单了!”周文彬打断他:
“京里的权贵哪个不是人精?”
“见皇帝陛下对那两位仙子如此忌惮。”
“孙山芽又是唯一能搭上仙子关系的人,哪还猜不出门道?”
“都想通过孙山芽结交那两位仙子。”
“这孙山芽本就爱攀附权贵,对这些巴结的人自然来者不拒!”
“你看那几辆马车,有两辆就是七皇子和十皇子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