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微凉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钱无忧眉头紧蹙,眼皮颤动了几下,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里先是闪过一丝短暂的迷茫,随即被锐利的警惕所取代。
他猛的一下从柔软的床榻上坐了起来。
锦被从胸膛滑落,露出古铜色的上身。
空气中依稀残留着一缕独特的幽香,正是昨夜那的神秘女子身上的气息。
“该死!”
钱无忧拍了拍脑袋,以他的功力都扛不住,那什么“坠凡尘”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好在对方不是冲着他小命来的。
否则他可能是死的最离谱的穿越者了。
男人出门在外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钱无忧下意识地扫过身旁空荡荡的枕头和床铺。
一抹醒目的鲜红赫然闯入视线。
钱无忧脸色沉静,抬手用力揉了揉依旧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他闭目凝神,第一时间运转《先天功》。
内力如长江大河般自然流转,非但没有任何中毒或被暗算的迹象。
反而比以往更加雄浑澎湃。
七十三年!
对于昨晚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丝模糊的记忆。
那女人......到底是谁?
钱无忧脸色有些难看。
昨晚的神秘女子武功之高,实乃江湖罕见,不过内力即便比他现在要强。
但应该也没有强到哪里去。
否则也不需要用“药”来让他遭道。
最后隐隐约约倒是听见什么被选择了之类的话。
钱无忧冷静了一会儿,突然伸出两指探入枕下。
轻轻一抽,竟是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
他将信纸打开,一行行清丽却带着一股孤高气韵的字迹映入眼帘。
这是那个神秘女人都留下的,大概意思是让他将这当成一场梦。
落款处并无姓名,只勾勒着一幅的图案:
一道孤绝的悬崖耸立云海,崖边有一棵孤松迎风。
“神经病!”
钱无忧猛地将信纸抓紧,信纸无火自燃,很快化作了灰烬。
昨晚的事情给钱无忧敲响了警钟,这个世界绝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随意一个看上去年龄相仿的女子功力都在他之上。
而且还有......坠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