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光泽！”马大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接话，“玉器的光……光泽……得亮……不能发暗……发暗的就是假的……比王大壮的糖糕还……还没光泽……”

这话刚说完，赵磊再也憋不住，奶茶差点喷出来：“马哥，你这比喻太绝了，玉器和糖糕比，亏你想得出来！”

马大师急得手心冒汗，想接着说，结果舌头像打了死结，半天憋出一句：“反正……假的不好……真的好……”

他越紧张越乱，手不知怎么碰到了旁边的罗盘，“哐当”一声，罗盘掉在地上，吓得他猛地站起来，带翻了椅子。直播椅倒地的声响吓得王大壮手里的糖糕都掉了，他捡起来吹了吹：“马大师，你这哪是直播，是拆工作室吧？比我蹭饭还能折腾！”

刘笑捡起罗盘，发现没摔坏，才算松了口气。他看着马大师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了：“你这哪是直播，简直是大型翻车现场，比我第一次练车还惨！”

马大师耷拉着脑袋，委屈得像被抢了素材的孩子：“我也不知道啊，平时剪视频唠得挺溜，一面对镜头，脑子就空了，比你算错卦还慌！”

林倩倩递过来一杯温水：“马哥别着急，很多人第一次面对镜头都这样，你先放松，别总想着要涨粉，比硬撑着强。”

赵磊也劝道：“要不你先试试不看镜头，对着刘大师唠？比盯着镜头轻松点。”

马大师点点头，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对着刘笑开始讲鉴宝。这次确实顺了点，能完整说出玉器鉴别的两个小技巧，可刚一转头看向镜头，又开始卡顿：“所……所以大家买玉……别……别贪便宜……便宜没好货……比赵磊的奶茶……还……还实在……”

“又是奶茶！”赵磊无奈地摆手，“马哥，你能不能换个比喻，我奶茶店招你惹你了？”

试镜进行了半小时，马大师要么卡顿，要么忘词，要么扯些不相干的话题，最离谱的一次，他居然对着镜头讲起了如何拍素材，把鉴宝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刘笑实在看不下去了，抬手叫停：“行了行了，再试下去，我这罗盘都得被你吓出毛病！”

他拉着马大师走到旁边，指着直播区说：“你先别想着直播，每天直播时你就站在旁边看，学学我咋跟粉丝唠嗑，咋接弹幕的话，等你啥时候能对着我们仨流畅唠十分钟鉴宝，再上镜，比你现在瞎折腾强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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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师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确实不行，只好耷拉着脑袋点头：“行吧，那我就先当观众，不过你可不能一直不让我试！”

当晚刘笑直播时，马大师果然乖乖站在镜头外，手里还拿着个小本本，时不时记两笔，认真得比王大壮啃糖糕还专注。刘笑讲乡村算卦趣事时，他跟着粉丝一起笑；刘笑解答粉丝风水问题时，他就凑在旁边听，偶尔还偷偷模仿刘笑的语气小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