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鸩无奈,只得依言褪去外袍和中衣,只着亵裤,迈入浴桶。滚烫的药液包裹上来,瞬间带来一阵强烈的刺痛和麻痒感,让他闷哼一声,眉头紧锁。
慕容诺婧见他进去了,满意地点点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搬来一个高度刚好的板凳放在浴桶边,然后……手脚麻利地爬了上去。
秦夜鸩正努力适应药力,一抬眼,就看到师父慕容诺婧稳稳地站在了高板凳上,高度正好能俯视浴桶中的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搓澡用的丝瓜瓤?!
“师父?”秦夜鸩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你……你还在这里干啥?”他看着师父拿着丝瓜瓤,站在高处俯视自己,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干啥?”慕容诺婧理所当然地扬了扬手里的丝瓜瓤,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当然是来帮你搓澡啊!这药力要渗透进筋骨,光泡着可不行,得配合特殊手法揉搓穴位经络,加速吸收和运转!你以为师父我调配这药汤容易吗?可不能浪费了药效!”
她解释得头头是道,完全是一副热心助徒、认真负责的好师父模样,甚至因为找到了能帮徒弟尽快恢复的方法而显得有些小得意。
搓……搓澡?!
秦夜鸩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虽然知道师父心无旁骛,纯粹是为了疗伤,但这情境……也太挑战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师父那专注又坦荡的眼神,反而让他更加无所适从。他下意识地往水里缩了缩,试图遮掩更多。
慕容诺婧可没管徒弟那点小心思,她调整了一下站姿,重心前移,一手扶着桶沿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拿着丝瓜瓤就准备往秦夜鸩的后背招呼——她个子娇小,即使站在高板凳上,也仅比浴桶高出大半个身子,操作起来需要倾身。
“别动啊,忍着点,师父的手法可是跟药王谷长老学的,包你药到病除……”她一边说着,一边努力探身,丝瓜瓤眼看就要碰到秦夜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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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诺婧,你在里面吗?”
一个沉稳威严、带着关切的男声,毫无预兆地从静心斋外传来,清晰地穿透了门窗!
是慕容垂!长安宗的掌门,慕容诺婧的父亲!
这声音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得浴桶边的两人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