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再是工具。”

江澄看着这一切，握紧了手中的紫电剑。

“宿主，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问。

谢无妄点头：“是。”

“可你呢？”蓝忘机轻声问，“你以后怎么办？”

谢无妄沉默了片刻，低头看向脚边。那里，静静漂浮着一封泛着微光的信。

【薛洋·未寄出的辞职信】

他没有伸手去捡，只是静静地看着。

“他不想成为新世界的‘宿主’。”谢无妄低声道，“他选择了离开。”

江厌离的汤蛊在星空中缓缓旋转，汤中浮现出最后一行字：

【自由，不是没有约束，而是选择约束。】

她轻轻点头，仿佛明白了什么。

“所以，你也不打算再当宿主了？”金光瑶问。

谢无妄笑了笑，右手轻抬，混沌之瞳在他眼底缓缓旋转。

“我早就不是宿主了。”他说，“我只是个……副本。”

他转身，面向星海中央，缓缓举起右手。

“从今天起，没有宿主，没有系统，没有任务，没有奖励。”他高声宣布，“只有自由，和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