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故事74

双生魂记 山海云夕 4307 字 3个月前

晏辰点点头:“孔子晚年喜读《周易》,反复翻阅,才导致韦编三绝,这份精神,确实令人敬佩。”

他们走进屋子,孔子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尔等是何人?”

阿楚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晚辈阿楚,见过孔老先生,我们是慕名而来,想向老先生请教一些问题。”

孔子放下书,示意他们坐下:“有何疑问,但说无妨。”

晏辰想了想:“老先生,您反复研读《周易》,是否觉得其中有些地方,并非只有一种解释?”

孔子捋了捋胡须,沉吟道:“《周易》博大精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确实有多种解读的可能。”

阿楚眼睛一亮:“那您有没有想过,或许有些说法,是后人牵强附会的?”

孔子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后生可畏啊,你能有此疑问,说明你也认真思考过,不错,不错。”

两人正和孔子聊得投机,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先生,不好了,季孙氏派人来了,说要收回我们的讲学之地!”

孔子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们为何如此?”

“说是……说是我们的学说,蛊惑人心。”弟子支支吾吾地说。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他们没想到,孔子居然还遇到了这样的麻烦。

晏辰站起身:“老先生,我们或许能帮上忙。”

孔子摇摇头:“此事与你们无关,不必插手。”

正说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已经闯了进来,为首的人指着孔子骂道:“孔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妖言惑众,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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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气得不行:“你们怎么能这样说话?孔老先生是一代圣人!”

那家丁瞪了她一眼:“哪来的黄毛丫头,也敢管我们季孙家的事?”

晏辰拦在阿楚身前,冷冷地说:“凡事讲道理,你们这样强取豪夺,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家丁冷笑一声:“天下人?谁在乎?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着,就要动手掀桌子。

晏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那家丁就疼得嗷嗷叫。

“你……你敢动手?”其他家丁见状,纷纷围了上来。

阿楚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个东西,对着他们晃了晃:“你们看这是什么?”

只见她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手电筒,一按开关,一道强烈的光束射了出去,照得家丁们睁不开眼。

“妖术!她会妖术!”家丁们吓得连连后退。

孔子和他的弟子们也惊呆了,阿楚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知道厉害了吧?还不快滚?”

家丁们哪里还敢停留,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阿楚忍不住笑道:“没想到这手电筒还有这用处。”

孔子感叹道:“二位真是深藏不露啊。”

晏辰笑了笑:“只是些小玩意儿罢了,老先生不必在意。”

这件事过后,孔子对他们更加信任,甚至和他们聊起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其实,我周游列国,并非只是为了宣扬我的学说,”孔子叹了口气,“我是想查明,当年周天子为何会突然失势。”

阿楚和晏辰都愣住了,这可是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阿楚好奇地问。

孔子点点头:“我怀疑,是有人暗中操纵,想要颠覆周朝的统治。”

晏辰若有所思:“您是说,那些诸侯争霸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很有可能,”孔子说,“只是我现在还没有证据。”

两人没想到,一个“韦编三绝”的典故背后,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离开孔子那里后,阿楚感慨道:“看来很多事情,都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啊。”

晏辰握住她的手:“是啊,就像我们现在看到的,也未必是全部的真相。”

他们往前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条小溪,溪水边有块石头,上面有个明显的小坑。

“这不是‘水滴石穿’的地方吗?”阿楚指着那块石头说,“你看,这石头真的被水滴出个坑来了。”

晏辰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这得需要多少年啊。”

就在这时,一个老妇人提着水桶走了过来,看到他们,笑着说:“你们是来瞧这石头的吧?”

阿楚点点头:“是啊,婆婆,这石头上的坑,真的是水滴出来的吗?”

老妇人叹了口气:“是啊,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个故事呢。”

“什么故事?”阿楚好奇地问。

“很多年前,这里有个叫张乖崖的县令,”老妇人说,“他发现一个小吏偷了钱,就要惩罚他,小吏不服气,说不过是一文钱而已,张县令却说‘一日一钱,千日千钱,绳锯木断,水滴石穿’,最后还是惩罚了他。”

阿楚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水滴穿石呢。”

晏辰笑道:“这就叫积少成多,小错不纠正,最后就会酿成大错。”

老妇人点点头:“是啊,可惜那个小吏,到最后都没明白这个道理。”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高台,高台上绑着一只鸡,旁边站着个身穿官服的人。

“那是在干什么?”阿楚好奇地问。

老妇人看了一眼:“好像是新来的县太爷,在搞什么‘杀鸡儆猴’呢。”

“杀鸡儆猴?”阿楚眼睛一亮,“我们去看看。”

两人挤到人群前面,只见那县太爷举起刀,对着鸡一刀砍了下去,鲜血溅了一地,旁边的猴子吓得瑟瑟发抖。

“看到了吗?”县太爷大声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以后谁要是敢犯事,就跟这只鸡一样!”

人群里一片寂静,阿楚却觉得有点不舒服:“这也太残忍了吧。”

晏辰低声说:“古代的刑罚就是这样,用威慑来维持秩序。”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突然站了出来:“大人,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鸡和猴子都是无辜的。”

县太爷脸色一沉:“你是什么人?敢质疑本官?”

“我叫卫风,”年轻人说,“我觉得,治理地方,靠的是德,不是威慑。”

县太爷冷笑一声:“一派胡言!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衙役们立刻围了上去,卫风却毫不畏惧:“大人若是抓了我,只会让百姓更加不满。”

阿楚看得着急,拉了拉晏辰的袖子:“我们要不要帮帮他?”

晏辰摇摇头:“再等等,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人群里有人喊:“卫公子说得对,我们不要这样的威慑!”

越来越多的人附和起来,县太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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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不得不放了卫风,灰溜溜地走了。

卫风感激地看了看人群,当他的目光落到阿楚身上时,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来。

“这位姑娘,刚才多谢你旁边这位公子的提醒,”卫风笑着说,“我叫卫风,不知姑娘芳名?”

阿楚刚想说自己叫阿楚,就见晏辰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她叫阿楚,是我的妻子。”

卫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原来是晏公子和楚姑娘,刚才多有冒犯。”

阿楚笑着摇摇头:“没关系,卫公子你很勇敢。”

卫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只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而已。”

他看了阿楚一眼,又说:“不知二位可否赏光,到我家中小坐?我想好好感谢一下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