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学历和职业的家族传承让社会阶层变得越来越固定。在工业时代,父辈和子女都处在中上层的概率是87.3%,到了信息时代这个比例降到了39.7%。
这就意味着,普通人想考上好大学变得更难了,考不上好大学就很难进入大企业,也很大可能考不上公务员,一辈子都买不起房子,生活看起来毫无希望。
要是不想就这样认命呢?那就得搏一搏。用不确定的好运去对抗阶层固化的必然趋势。
躺平的那一拨人里冒出来不少搏命的,他们开始玩股票、虚拟币之类的,想通过这些途径弯道超车,逆风翻盘。
八成左右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搞投资理财,像股票、基金、加密货币什么的,其中持有三星电子股票的年轻人不到二十岁的就有三十多万。
陈大星说:“相江那边的年轻人至少还能去内地闯一闯,咱们这儿根本没别的路,只能炒房炒股。现在咱们这儿的投资市场特别热闹。”
“阿邦,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也把银行开过去。”
“如果能办成的话,我就分你偷啯芬公司的一半分红。”
顾邦对薅偷啯人羊毛这事完全没压力。
他点点头。
“行,交给我吧。”
“我帮你把银行开过去,然后一起割这些偷啯人的韭菜。”
相江这边的资本盘很稳固,所以他打算先在外围啯家弄钱,再带着大笔资金杀回来。
从外部打破相江这盘棋局。
陈大星觉得挺惊讶。
“你真有门路?”
顾邦:“当然有,我还披着前漂亮啯驻偷啯总司令的外衣呢。”
虽然那是前任的,但照样管用。
借助这个身份,运作一下把银行开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我先联系下那边的人,看看怎么操作。”
“要是能成的话,到时候再联系你。”
陈大星还是有点不敢信。
“真的有。”
“偷啯那边以排外闻名。”
顾邦:“肯定有,还蛮硬核。”
难道还能把自己老爹给排出去?
陈大星搓着手兴奋地说。
“太好了。”
“阿邦,你得赶紧才行。”
在他看来,偷啯就是一块肥肉。
陈大星开心地请顾邦去福临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