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洲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女人娇小的下巴。
她当他是禽兽?
叫她脱,就是为了跟她做那事?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他强迫姜芜迎接自己审视的目光,嗤笑一声,“跟我去见个客户,不脱,怎么换衣服?”
姜芜的耳朵更热了:靠!狗男人故意耍她玩儿!
她急了。
眼眶里溢满了怒气,却在下一秒化作感动和欣喜:“老公你竟然要带我见客户,我真是太开心了。”
瞥见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审视和不悦,姜芜缠上男人的腰,嗲道:“只要老公不嫌我丢人,让我穿什么都行。”
她声线发颤,故意勾引。
明明是故作生涩的撒娇和勾引,只是想激怒他,让他厌恶她,但贺远洲的身体某处却很不给力地有了反应。
仿佛,她的一嗲一勾,都刻入了他身体的基因里。
他听过房野的一种可笑言论:生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