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歌看见陆昭明脊骨透出九星图腾，玄骨灼穿云霄的轨迹与三百年前玄渊阁主陨落时的剑痕重合。

“原来是你...”他咳着血笑起来，“当年的因果...闭环了...”

虚空镜碎片扎进星核裂缝。强光吞没视野前，陆昭明瞥见镜中映出的画面：

寒江底万盏青铜灯骤然熄灭，而灯芯里蜷缩着无数个慕青璇的冰雕身躯。

引力场溃散成星尘，燕长歌用溯时轮冻住慕青璇心脉石化。晏清尘抖开金针布囊：“天机傀儡丝已侵入紫府，除非找到完整的虚空镜...”

陆昭明从星核残骸抽出断剑。剑尖挑着一片带血的月牙金箔，背面蚀刻小字：

【牧神历第七纪元，观测员琉璃记录：九曜载体产生情感冗余，建议销毁】

深渊忽然传来金属摩擦巨响。苏九娘狐耳竖起：“那个智脑...在哭？”

幽蓝光束从地心射出，在冰壁上投映出浩瀚星图。一条龙形轨道贯穿北斗，终点亮着血红的篆文——【太虚登天路】。

“它不是在哭。”陆昭明擦去嘴角冰渣，“它在给牧神者发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