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瓶延酒露?”
试探性地问了句,这让萧叩关一喜,挽住金鳞的肩膀,也是将延酒露(那五品灵药酒)收下,和那枚灵石囊袋一齐放入怀中。
“我与你说啊,师兄便是着那情伤难愈,曾有过心魔,至今难入金丹后期。”
说着,进入一种感觉。
……
“哎呀,在我二十二岁,尚在外门,那时爱得一女子,她二十芳华,肤若凝脂,胸脯羊脂玉,雪肩肥臀,那叫一个好女孩啊。”
顿了顿,他又说。
“我呀、便一心努力修炼,等取得更好的成绩再满足她需要的一切,可我竟发现我错了,她要的不是这些。”
想吐口气……
“本相恋五年,那五年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她会来看我,带给我小礼品,祝福着我,我在外门峰除必需修行资源外将族里长辈送我的一切,包括宗门辛苦赚取的所有贡献积分都给了她,我无比爱她,无比爱她……”
情绪转折。
“本来我们才二十余岁,亲密无间,都准备要订婚了,可…可……她竟在我一次闭关后与我说她失了身,我本是痛苦地问她发生了什么,她竟支支吾吾说她被刘家弟子酒醉强了,可我还是冷静,说要上报长老惩罚那刘家弟子,你知,怎么着?”
他面色痛苦,扎个透心凉。
师兄声音此刻竟变得无比嘶哑了!
“你知道吗!你……她……她竟跟我提不要!提……不……要,你能想我什么心态吗?我问她为什么,她竟说那刘安是刘家嫡系,竟说我只是萧家旁系,旁系啊!”
“她说我惹不起那刘安,你知道吗?师弟,她竟要我不上报!可我竟也的确依了她。你不知那刘安几个月后竟找上我,要我离开她,原本我也想着欣水月怎么相见与我对视多番躲躲闪闪,我本以为她没从伤害中走出,也想着她有难处会与我说,可……可……我没再想问她了啊!直到刘安这狗当面说出,对我一顿羞辱与嘲讽,我才知道她那几个月去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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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向外峰长老投诉这狗男女,可……潜龙宗是上三家所管辖,有那刘家,我被长老找借口打发出来,那狗男女竟明目张胆住在了一起,我怎能忍受啊!我便上述家族,族里竟也不在意我,我软弱啊!”
“我才知道实力为重,带着这股恨,我两年便结了丹,二十九岁,那名长老来送我下山,说当初是误会,我没理他,入了内门,我再一路修行八年达金丹中期。可十个独自的岁月,居住在这里,我又岂会忘了这事?族里长辈再要我去娶,我全拒绝了他们,在我那时他们怎不站出来啊!就因为那刘安是刘家嫡系?我这萧家旁系便什么话语权都没了?他便什么惩罚都没有?我就只能痛一辈子?”
连续的质问,好歹百来岁了,难得找人倾述,萧叩关还哭了。
“在我心痛着,修炼竟入了魔,被范师尊控制后,我发现自己已度不过那红尘情,达不到金丹后期了。”
……
沉默了十息。
想安慰。
“噢,那师兄现在怎么看待红尘情?”
林金鳞听着同情问道。
嘻,简单轻笑。
“待得师弟到我这年龄自然知道,不过,师兄还是简单透露一点。”
接着他竟又伸出手来,似耍着无赖。
哭了还要灵石?
“师兄,你贪了。”
“嘿呦,师哥验验你真想知道不。”
“诺,一小兜灵石。”
林金鳞没经验,确实想知道后来如何。
萧师兄抹了眼泪,缓缓说。
“本来到九十九岁,我还没悟得,可一百岁时,我……懂得了真谛。”
真谛?
“那你昨天怎在露台上睡?”
林金鳞回到原点问着他。
“金丹了,与日月同宿岂不简单,我有心伤,那天中的上神也得与我一般,说不准那美丽的月神,那身姿婀娜的七位玄女也在希望着什么呢!”
师哥竟又把那胡渣嘴凑到林金鳞耳旁。
“你要知,有着情,常苦涩,让人悲……”
这样…那样…的方法论。
一番话后,“不以己悲”?
简单理解得这个意思,林金鳞竟有些欣赏起大师兄,可这都是要钱换的……
在想着出神,师哥声音传来。
“诺,你的灵石,那延酒露可是好东西,师哥便收下,当你我结交礼了哦。”
喜出望外,金鳞本想从中取五千灵石当请师兄喝灵酒,他却一再不收。
“留你以后娶媳妇用,花灵石可不能大手大脚,以后啊,在内门师哥罩着你!”
林金鳞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