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理学内容繁多,要记忆的内容可比作一头牛身上的毛发,难以估量,那些草药内容我便为他们细致的分类,去查阅周边二镇能见到的药材,细细编纂成册,新作了课本。”
“孩娃不仅仅于学习这些,日后医治救人更要有佛陀心肠,悬壶济世,我便将大半的俸禄赠与他们充当些班费,为他们借阅些有兴趣的书籍。”
“执事莫笑我,此举我亦是药理本身,可我也的确年纪大了……”
药愈人体与药愈人心,先生竟懂的大义。
少年神色里流动彩光,是啊,眼前估摸是位良师,我这枫叶镇的学试院并不能比青宁城差得太多。
…
而老者一番话,在外人看来是对掌权者表露自己的所为,似一个好名声,可少年知理,能此番做、能此番坚持做就是一种境界。
“先生辛苦了,你是否还有一堂课?可让我去为他们上节否?”
这……也罢,赵执事岂会胡乱行事。
他点点头,默认了。
叮铃铃~
几道指罡再度弹击在远处的一口古钟之上,该上一堂课了。
一间装修明亮、宽敞的教习室内,里面座椅齐全,一律采用黄枫树制。赵金铭走入其内,让得坐好的孩娃大眼瞪小眼,一个个感觉好奇。
怎么是刚刚与蒲陵老师在外说话的这位哥哥?他要通知些什么、还是要为我们讲课?
赵金铭站在二排中心直接开了口:“各位枫叶镇学试院的子弟们,在这堂课前我与蒲先生说过了,来为他代理一节,没有事先通知,暂作抱歉。”
“从现在开始,已经进入课堂,你们请务必保持安静,也不要四处张望。”
等看见二十来名弟子都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简单介绍下自己后,赵金铭继续开口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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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少年、小姑娘们,你们中可有哪些人已经迈入练气一层?”
有寥寥三个人举手,显得空荡,这并不糟糕,相反算是一件喜事。能迈入练气境便是有着一条合格灵髓,只是……
“各位少年和姑娘们,没有灵根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知道。”
得到答复,等得不少十来岁的孩子低下脑袋,还有些仍旧坚持看着赵执事,他继续说:“没有灵根便难以更进一步,难以跨出一道凡与仙的门槛,药理、每种路途皆是如此,若不能取得很高的突破,便只能在一个狭隘的方面作贡献。我们这堂课你们有什么看法都可以提,我可以像位哥哥般耐心帮你解释。”
这时,一个黄衣少年举起手。
“你说。”
小少年他皮肤淡黄,当即站起、声音平稳:“大哥哥,对药理一途,我们早就释怀了,能力有限,自然我们这些学子就做些能力之内的事吧。”
花棠叶说完又浅浅微笑。
同龄的孩子,修士并不比凡人聪慧太多。
“那你认为救治一位修士与救治一名常人,它们的价值是否相等?”
“我认为在我的职责内,在力所能及之内,救治是等价的。”
“蒲先生也常与你们说一些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