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衣袍的一缕猩红,显然是利器剐蹭。
“无大碍,被左厉用飞刀偷袭了下,早就泛着黑痂。”
实则,左厉从始至终都没用过飞刀,大长老只是路上遭遇刺客,一伙儿金丹后期的刺客被人下重金埋伏他,隐匿手段高超。寻常的金丹圆满少说也要使用精血逃遁。
赵锦裳深深看了眼他,还是选择相信,不信又能如何,难道去逼问他?
……
“外面赵金铭,你这样待他,他以后岂能有些尊严?”
“大哥,我已经详细考虑过了,他的性格不适合领导、决策赵家。”
“哎,这些我不想多管,你来看吧。”
这话便是全权交给赵锦裳,赵天罡有时也累了。
族里的小娃,或许自己教好阵法与锻器即可。
他没那么多想说的,转身离开时来到门外,再与少年瞧了眼,“别看我,他不会让你站太久的,下次有话就早些说。”
“是,大爷爷。”
“去枫叶镇的几年别耽搁了阵法的学习。”
“嗯。”
赵天罡闪身离开后,留下静静思考的少年,还要等几日啊。
最不想见到那些十几岁的药童特地来观看他,好歹都执事了,十八在凡人中都已成年。
那些孩娃也不敢多看,虽然赵执事长得俊美,可难保他腹黑否?会不会报复?
————
一连五日,阳阴日轮将他的皮肤都晒得偏黄了不少。
再等到他拿那只厚重水鼎要自觉出去,赵锦裳却叫停了他,少年转过身问去:“长老,我今天不是到时间了吗?”
到要开始举鼎的时间。
“行,你想去那便去站会儿。”
听到这话,赵金铭直接将水鼎放下,少年有了长进,也是服气,不然硬去站个几分钟。
原先被封印的经脉早被强大体魄解封,提举水鼎由略显困难逐渐小儿科。
见此,赵锦裳内心满意他这副态度,开口指着:“你去那边亭子坐下,我等会儿再过来。”
听这话,少年两个闪步来到凉亭之内,自觉坐下。
他要找我聊心了?还是又要说些理?
…
心有好奇之余,赵金铭开始单手运法,只见淡白的灵气从他左手流入流出,少年把这一团灵气捏成个气团,他再次二手合力,更多的灵气汇集过来,他欲要捏颗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