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玩了一会儿,再飞在某处药园中采摘灵药,辨别、欣赏灵花灵草。
他没见范弈风真切笑过,赵金铭还是去逗个趣:“弈风道兄,你偶尔可要有点表情啊!你瞧,这朵青玉兰戴在你头上多好看!看着岂不像大自然的王子或者…精灵…公主?”
万千姑娘的梦中郎?
…
可这就是仙,红尘谪仙,化为人形,他的容颜无与伦比。
…
他们总算没再有初见的拘谨,少年尽兴着“招待”新伙伴,让伙伴悄悄笑了。
一半是欣赏,一半是受到凡人的感染。
可少年再拿两个草圈要来他面前时,青年的笑意再被藏了起来。
“哈哈。”
此刻赵金铭笑靥如花。
“还有这个,好哥哥,这种草盘个圈挂在脖子上再插些美丽的灵花,我们每人一个,以后就可以说是兄弟了。”
少年匆匆跑来时,再度端详范奕风的模样,他恬淡面容,安静的很,让赵金铭不由变化心情,要说出心里话。
还是先将草圈戴了上去。
少年的笑有时像要讨好别人,更像“强颜欢笑”。
勉强的笑也能笑得很璀璨。
“感觉我们两个好像啊,范弈风,咱俩表面上一副悠然自得,实际上各有悲欢!”
悲与欢?范弈风有对生命的尊重,对赵金铭作了答复,却是轻言细语。
“哈啊~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只是长久以来习惯了这般。”
“悲与欢,我没有。”
超越“悲欢”的太多,苦恨、血泪、伤病,凡人挚爱阴阳相隔无再见一面的痛,匍匐跪地地向天哀求;没有光明,看不见,活在长久异样的眼光中,渐渐被历史埋没在吞噬黑夜里的绝望;至亲遭人凌虐屠戮,流下血泪的无能为力,因为自身离死亦是不远。
仙人看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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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欢只是没法功成名就,自身能力作不得什么,尚比不过先天缺陷与被人欺骗、拐卖陷害,更比不得……凄惨最是开玩笑……
说完自己没有悲欢,他将编织得不错的青玉兰圈从头上取下放在赵金铭的手上。
举手投足之间和谐自然,让人无法拒绝般自如接下。
有悲欢?
像一位哥哥带着自己的乖弟弟,他再开了口:“既如此,你有悲欢,来,我教你一发好技能!”
“道友,你且要看好,这是万剑归宗-七式-冢舞。”
第七式是末式。
神情在无数光芒变化,奕祖悬浮起了身,离地八尺。
气息开始翻涌,光晕缭绕之中一把神剑被召唤出来,通体呈现亮白,中心一个八卦法轮,法轮不断飞转。
炫酷、神秘、强大。
赵金铭本接过花圈对氛围诧异,见他悬浮,也是倾耳听着道兄将说的。
目光安静地仰视眼前的一幕,尤其那把横在半空的剑,至于名字,他并不知道。
“每把剑都会死去归于剑冢,可历经百万战役的无极剑并不屈于死亡,已经诞生剑魂,第一代战友死后,祂们曾在墓穴中沉寂无息,蛰伏无数年,等待因果被挖掘出,参与新的战斗,拖沓着那副被岁月腐蚀的身躯,在最后一刻绽放物质生命结束的舞姿。”
范奕风边说,并将手摸向身前此剑剑柄,神剑的气息乖顺而温和,仿佛同意他抚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