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解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门道，点头说道：我们洗大众，洗大众……

两个人领了手牌，换了鞋就奔澡堂子了。

应无劫以前哪来过这种地方？以前洗澡顶多就是在那野河沟里搓一搓，今天也算是开个开眼。

他在哪个池子泡着，哪个池子没人。要不是洗澡的人多，都以为自己看见鬼了。

洗完了，泡完了，搓完了。老解带着他上了楼，给他打开了另一扇人生的大门。

应无劫的两只小眼睛都不够用的，这些洗完澡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在一起扎堆。这儿躺一个，那儿躺个两三个，大白腿在外面露着，而且洗完澡大多都是真空的，这给应无劫看的，心中大呼，爽，真特么爽！

“丑小子，你差不多得了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还有没有点出息”？

“将军，该你了，快点儿的”！

一老一少正坐在休息厅的棋牌区，下着棋，还喝着茶。

应无劫随便走了一步，脑袋向前探了探，小声问道：老解，我看好多人上楼了，楼上是干什么的？

“你毛还没长齐呢，少打听”！

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老解又小声道：你别把正事忘了，也别搞出太大的动静！

“你放心，我有分寸，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