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早些时候我大明应天府就一个纨绔都没有,甚至连个见色起意的官吏、商贾都没有?”
“又或者说他们都眼瞎了,就你哥能看出人家是绝色?”
张元德这会儿脸色多少也有些不好看了。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如此说来,那就只有第三种可能了。”
“这是使了玄门阴私手段了啊!”
“这种手段,微臣早先也听师兄说过。”
“那都是些旁门左道懂些皮毛之人,靠着这些个手段糊弄个土财主什么的捞点银子的。”
“可如今却冲着我哥来了!”
“这是胆子上头长毛了不成?”
嘉靖听到这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的指了指张元德。
“你小子别口无遮拦啊!”
张元德被嘉靖这么一提醒也是一个激灵,不过他倒也没弄得诚惶诚恐的,反而笑着点点头。
“嗐,这不是在陛下面前,跟自家长辈没啥区别,情绪到这儿了抱怨一句嘛!”
“这要是在宫里正经奏对的时候,微臣肯定不这么干!”
嘉靖听张元德这么一番无赖说辞也是哭笑不得。
可一旁伺候着的吕芳却看得清清楚楚。
皇爷这眼里,满满都是宠溺啊。
哪里有半点怪罪的意思。
想到这儿,吕芳看着张元德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对劲了。
‘这定北侯……难道真是皇爷留在外头的骨血?’
‘不然……何来此等圣眷?’
‘可是定北侯的出身可是上了玉牒的,那也是正儿八经英国公夫人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啊!’
‘娘咧,这里头到底是个啥啊!’
不提吕芳那儿的疯狂脑补,这边嘉靖和张元德则开始皱着眉头开始盘算起那些个旁门左道的手段来。
还别说,这时候就显出嘉靖读书多的好处来了。
人皇家还真就收集了不知道多少典籍,里头记载的可是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