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中，卡普再次站起。

血从肩头滑落，整条手臂都在颤。

五老星收紧阵型，神印压下，意图一鼓作气终结这位“人类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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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道冰痕，从远处延伸。

下一秒，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落在卡普身边。

身穿黑披风，双眼清冷，右手冰雾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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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青雉·库赞淡淡开口，“站太久了，得有人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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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没回头，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你这小子，终于敢上来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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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雉吐了口白气：“我又没不认你。”

“只是……我们对‘正义’的理解，不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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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没笑出声，但眼神柔了一点。

“少废话。”

“能打就站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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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雉抬头望向五老星阵列，神情没什么情绪：

“你还记得吗？”

“第一次我说想当海军，是在你摁我脑袋让我去救人那天。”

“我当时不信你那套‘正义’。”

“但你一句话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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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轻声应道：“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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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恶了就动手，不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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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雉深吸一口气，冰气缠上全身：

“今天我动手。”

“因为你快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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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老星警觉提升，萨坦皱眉：“库赞……你背叛了黑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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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雉轻轻歪头：“我又不是你们圈养的狗。”

“黑胡子是机会。”

“但你们是病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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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