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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路飞直接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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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落空？

不——不是落空，是打在了“他看不见的地方”。

空气炸了。

斯摩格的雾影被打出一条缝，他的真实身体第一次浮出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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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哪了。”

路飞眯着眼，语气沉下去。

“你不是在哪。”

“你是在‘我不想想起的那一块’。”

“但我不是别人。”

“我有鼓，我有火，我记得我自己。”

“——所以我也能，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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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向后拉，全身火焰汇聚在拳上。

“尼卡·二段·乱舞——”

“记忆崩拳！”

砰！！！

一拳轰下，整片雾海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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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队周围，灰雾退潮！

斯摩格被一拳轰出雾圈，半跪在甲板边，咳出一口血。

雾体开始崩解，虚神印记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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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眼神模糊。

“……你还真打中了。”

路飞笑着收拳。

“不是我打的。”

“是你——不想继续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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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摩格低声笑了。

“原来虚神……怕这个。”

“怕有人打定主意——要活得清楚点。”

他站起身，身体摇晃，脸上浮现微光。

“我没疯。”

“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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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加庞克观察仪器，脸色略松：“虚神碎印没完全占住斯摩格的意志，他压了回来。”

“算是……一半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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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摩格背对众人，吐出最后一口烟，笑得很轻：

“我是帝国的人。”

“但我从头到尾，都还是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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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欢迎回来，‘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