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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音语气低落,答道:“不知为何,这几日元帅一直躲在房中喝闷酒。”
“喝闷酒怎么了?”金角望了一眼,凑过来说:“难道躲起来喝酒,也会惹恼玉帝?”
“唉,不是。”道音抬手抹去泪水,继续说:“元帅有心事,偏偏道隐师兄不知去了何处,无人劝解元帅。
今日突然刮起怪风,元帅的兵器丢了。千里眼、顺风耳不肯用心找,许是惹恼了元帅,元帅本就苦闷,一时生气这才伤了顺风耳。”
金角看着远处的顺风耳,见他神色古怪,摸索着下巴陷入沉思。
顺风耳揉着耳朵,心底闪过一丝懊悔,早知如此,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开这种玩笑。
千里眼压低声音,懊悔的说:“弟弟,玩笑开大了。”
“哥哥,怪我贪玩。”顺风耳满脸愧疚,避开天蓬元帅的眼睛,低声说:“以后我们兄弟如何见天蓬元帅?”
“唉,不只是天蓬元帅。”千里眼举目四望,窃窃私语传入耳中,他苦着脸说:“闹到这种地步,以后谁还敢同我们玩闹?”
顺风耳心中难安,看向天蓬元帅时,面露愧疚之色。
“啪——”
一道道雷电劈在身上,天蓬元帅神色恍惚,可他看到人群中的妙娥,怕她担心落泪,咬紧牙关不敢出声。
雷电劈在天蓬元帅身上,妙娥那颗心好似被人生剖了一般,痛得无以复加。
天蓬元帅翻脸无情,可妙娥忘不掉他。她想不明白,昨日他们还花前月下,为何天蓬元帅会突然抛弃她?
“啪——”
雷声刺耳。妙娥再也看不下去,逃也似的钻出人群。
天蓬元帅神色哀伤,低喃道:“妙娥……”
他们情投意合,却因天条不能长相厮守,如今更是被玉帝逼着分开。天蓬元帅心有不甘,可他不能拿妙娥的命赌。
“妙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