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对他来说，死都死了，都还没有亲眼见到爹娘，爷爷还不知所踪，定会带着永久遗憾，死不瞑目。

灵蛇小九微笑安慰，“轩哥哥，事情不一定就是如你所想。”

“小九，别逗我，”凌轩嬉笑回应，“爷爷做出来的承诺，魂印相生，已经注定了她死我亡。”

眼前浮现出来到紫阳界的梦中场景，紫色利爪撕裂赤色长蛇。

偏偏，这个紫色利爪，他连真身究竟是什么，都看不到。

虽然与叶紫烟的式神紫凰有些类似，可现在还有宇文成都的九凤吞煞，更别说还有其它大式神。

就别提森罗殿殿主的式神逆天。

哪怕不知道式神逆天究竟是什么，但只要想想那名字，定会不简单。

心中一阵酸痛，凌轩柔声轻笑，“小九，到时候，你别顾着我，该去哪就去哪。”

“轩哥哥，别想那么多，小九不死，你定然不会死去，”灵蛇小九一脸认真。

心中一动，凌轩连忙询问，“我曾经看到过白衣女子，和你几分相似，那又是谁？”

“和我几分相似？”

灵蛇小九恍然一愣，眼珠转动，“难道你见过森罗殿殿主？”

“什么？那就是森罗殿殿主？”

凌轩瞬间跳起。

耳边回荡出白衣女子的撕裂声，什么相助神皇夺取天下，却又被神皇锁于黑色深渊之中。

难道那黑色深渊真是镇魔渊中镇魔封印下的空间？

只是镇魔渊明明都是水，又怎么会另有空间？

森罗殿殿主，相助神皇夺取天下，又是什么意思？

想起森森白骨凝聚出来的“宇文”二字，凌轩似乎又有些明白。

难道神皇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了宇文家与森罗殿有关的秘密？

嘴角一扬，凌轩连忙询问，“小九，为何森罗殿殿主和你那么像？”

“千面修罗的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灵蛇小九轻笑，“不过她却不知道，我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不会有任何变化。”

“什么？”

瞬间大喜，凌轩一跃而起，哇哇大叫，“破绽，破绽，这就是千面修罗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