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原地不动,疑云重重望向夏知忧。
“苏美人还有事?”夏知忧问道。
苏映雪低下头,“臣妾是递呈誊写的佛经,往日是妹妹不知天高地厚,做下错事。姐姐宽厚,臣妾惭愧。往后,定当深思己过,改过自新,绝不再有任何取巧之举。”
言罢,她身后丫鬟呈一叠摘抄的佛经。
夏知忧瞟一眼佛经,放膝上的手,指节屈起,面上露抹淡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进了宫,大家都是姐妹,往后,姐妹和睦相处,也好让陛下少些烦忧。”
“姐姐所言极是,妹妹定当谨记教诲。”苏映雪再次低首应是。
夏知忧目光探究,她是吃了亏,学乖巧了?
“妹妹既已诚心悔过,往日之事,也不必追究。妹妹有何难处,可与本宫言明,本宫自当帮衬。”夏知忧面不改色说道。
“姐姐宽厚大度,是妾身学习楷模,多谢姐姐体恤,妹妹自当铭记恩德。”苏映雪再次伏低。
“你且去罢。”夏知忧说道。
苏映雪拘礼后,退出宫殿。
转身后,她讪笑的面上掠过一抹怨恨。
赵月儿故意羞辱她,想必是夏知忧指使。
她还故作好人替她解围,她的两副面孔当真让人恶心。
苏映雪原本想从穆盈盈嘴里撬出证据,怎知她父亲送进宫来的婢女,对穆盈盈威逼利诱,也未能撬开她的嘴。
赵月儿如今小人得志,她心里虽恨,却无力改变现状,她郁闷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