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榭阁,赵月儿正对镜梳妆,自陆秉川中药事件后,夏知忧好似消停了。
她没在弄手段,这几日,赵月儿得清闲。
不必在凤仪宫如跳梁小丑卖弄才情讨好夏知忧,也不必听从夏知忧暗中算计谁。
她虽不得宠,位份极低。夏知忧破格给她们高于位份的物质需求,她的衣食住行并不差。
日子过得倒滋润惬意,她手上轻捻玉梳,梳理青丝。
瞧镜中自己,感慨万分,“唉,宫里什么都好,就是……”
欲言又止,她叹息一声,继续梳青丝。
丫鬟瞧她一眼,不作声,继续为她戴珠花。
“圣旨到——”
一声高呼,赵月儿双眸一瞪,惊慌站起身,“圣旨?”
她的心怦怦直跳,近日未得罪皇后,也没往宫外传信,皇后不会开始陷害她了?
赵月儿花容失色,踉跄几步。
她在丫鬟搀扶下,理了理衣襟,走出寝房。
瞧见太监总管,赵月儿颌首跪地。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